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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水村是一座半与世阻遏的小村子,三面环山,小河横过,天气宜人,如在

    以前,肯定是个世外桃源,但在现代,这样的情况却阻碍了与外面世界的交流,

    倒成了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由于地处沿海区域,靠近都市,所以日子还算过得去,家家户户都能吃饱穿

    暖,除了娱乐条件差点儿,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与多数会相比,也没有什么可

    挑剔的。这个小村的人们挺知足的,而且,这里有此外地方没有的,那就是一个

    名医。

    提起春水村的杜神医,左右乡村的人无人不知。杜神医名叫杜名,今年才三

    十岁,却已经是一个医术精湛的中医,这只能说是天才。

    严冬的清晨,空气冷冽,天还没放亮,杜家的院子已经醒了过来,一个苗条

    的身影正俯身扫雪,她就是杜名的大姐,远近闻名的大玉人杜月。惋惜自古朱颜

    多苦命,原来定了一门亲事,可还没等她过门,男子就已经去世。在这个关闭的

    村子,人们的封建思想仍是根深蒂固,克夫命是女人的大忌,这样的女人,就是

    天仙,也没有人敢要,所以,她已经三十一岁,仍是未嫁出去。

    一个矮壮的年轻人推开门,到了院子里,睡眼朦胧,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向院

    子西角的茅厕走去,突然看到了院子里的杜月,不由诉苦道:大姐,你醒得太

    早了!

    他就是杜名了。

    他长得并不是十分英俊,粗眉大眼,体格结实,只是个子不高,在这个以高

    为荣的时代,也算是一种缺陷了。

    杜名的怙恃在他十几岁时过世,也没有什么亲戚,刚开始时自然受人欺压,

    但他性格坚强,心狠手辣,而且还会功夫,十岁时,一个壮汉就不是他的对手,

    只过了一个月,人们就知道这个小子不是个软柿子,没人再敢欺压他。

    他二十岁时,就开始给人看病,但没有人上门。这是自然的事,看病可是生

    死攸关的大事,容不得一点儿差错,能不冒险,谁也不愿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碰巧村里唯一一个老光脚医生去世,就只有他一个医生,只好硬着头皮让他

    医,没想到,他医术极为高明,什么病到他手里,都是手到病除。以前如果发烧

    伤风,都要吃许多天的药,可能还好倒霉索,但现在,一般只需两天,就药到病

    除,实在是神奇。于是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四周村的人们大多跑来这里,弄得别

    的村里的光脚医生没了生意。

    院子里尚有一条个头很大的狗,站起来与他一般高,看到他出来,摇头摆尾

    的扑了上来。他摸了摸狗的头,道:大黑,乖,去跟姐姐玩吧!

    大黑很通人性,舔了舔杜名的手,回到了杜月的跟前。

    杜月停了下来,雪白的脸透着红晕,有些晶莹剔透的感受,她擦了擦额角的

    汗,道:不早了,如果有人来看病,看到院里的雪还没扫,会笑话咱们的。

    杜名一边往茅厕走,一边哼了一声,他们要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好了。管

    那么多干嘛!你呀,就是太要强了。

    杜月笑了笑,弯下腰,继续扫雪,嘴前热气翻涌,光洁雪白的脸像上了一层

    胭脂,红扑扑的,很诱人。

    杜名从茅厕走出来,人已经完全清醒,走到杜月跟前,看着她弯腰扫雪,也

    不资助,眼睛只是扫着她巍巍哆嗦的胸脯与被裤子紧绷住的屁股。

    杜月早有所觉,原来红扑扑的脸越来越红,终于不堪,直起腰,嗔怒的对杜

    名道:你个小坏蛋,往哪看呢!

    杜名不说话,只是嘻嘻的笑。

    杜月对他的无赖也没有措施,还好雪已经扫得差不多,转身把木锹放起来,

    向屋里走。

    小院像一个四合院,东间是诊疗室,内里尚有模有样,一张大床,尚有一个

    布帘,供检查之用,尚有一些工具与药,因为他中西皆通,所以内里西药与中药

    都有。

    西间两个屋一个是放些杂物,另一个是厨房,北间最大,分为三小屋,工具

    各一间卧室,东面是杜名的,中间是客厅。

    杜名刚想跟进去,大黑突然开始呜呜的叫,这体现有人要来。

    杜名家实在挺偏僻,在北山腰,照旧最靠北,周围只有四五户人,还隔着一

    大段,就是在家里大叫大叫别人也听不到,且家后面靠田,没有路,所以往这边

    走的,一定是到他家来的。

    很快,急遽的脚步声响起,一个英俊的小伙子撞开门跑了进来,一边向里跑

    一边喊:杜名,快,快,我妻子肚子疼。

    杜名刚把大黑系住,大黑白昼是系住的,晚上铺开。

    看到进来的人,杜名骂道:李二子,瞎嚷嚷什么,怎么了?

    李二子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到杜名跟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起劲的说:

    杜名,快,快,我妻子的肚子疼。

    李二子也算是跟杜名光着屁股从小玩到大的,但只能算是一般的朋侪,因为

    他总想欺压杜月,被杜名狠狠的修理了频频,才老实下来。厥后他到外面去混了

    两年,挣了几个钱,找了个挺漂亮的媳妇,然后回到了这里,日子过得挺美,平

    时在村子里趾高气昂,不行一世,谁人媳妇倒是他的克星,性格凶暴,谁见了她

    都有些怕怕。

    杜名虽对他不大伤风,但对于病人,他倒是不敢怠慢,忙问:怎么回事,

    说清楚。

    李二子又使劲喘了两口吻,跺了跺脚上沾满的雪,高声道:今天早晨,我

    妻子突然下不了炕,说她肚子疼得要命,一阵一阵的,杜名,你快救救她。

    杜名嗯嗯了两声,进了诊室,拿出急诊箱,跟杜月招呼一声,跟李二子急急

    地向他家走去。

    李二子家离杜名家不远,也是在北山腰,踏着厚厚的积雪,很快就到了。在

    路上,李二子摔了两跤,虽说下雪,但天刚亮,还没有什么人出来走动,所以不

    太滑,他那是慌的,脚都不大好使了。

    李二子家很阔气,一看就是有钱人,屋子全是用水泥抹的,铝合金门窗,虽

    然结着窗花,仍显得宽敞明亮。

    进了屋子,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与外面清冷的温度差异极大,一个女人正趴

    在炕上,脸埋在枕头里,听到有人,逐步抬起头,现出一张瓜子脸,柳眉杏眼,

    樱桃小嘴,很美。现在的面无人色,让平时显得很厉害的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的风姿。

    小眉,杜名来了,让他给你看看。李二子上前,给她理了理头发,看得

    出来,李二子确实对妻子挺好。

    杜名坐到炕上,对小眉道:你别动,逐步喘息,手伸出来,我看看。

    小眉逐步点颔首,将手伸出来,却是光着胳膊,雪白的胳膊嫩得像能挤出水

    来,胳膊伸出来时,有些苍白的脸飞上两朵红云,很羞涩。

    杜名对这些视而不见,把了把小眉的脉搏,打开急诊箱,从内里拿出一个盒

    子,打开,内里装的是十几根长针。

    李二子在旁急问怎么样怎么样,杜名没有理他,气定神闲,先是拿出一根长

    针,徐徐刺向小眉的手的某个部位。

    针很长,很亮,看着就挺吓人,李二子在旁直吸气,忙问小眉疼不疼,小眉

    疑惑的摇摇头,看着已经扎得手里的长针,逐步的说:希奇,一点儿也没有感

    觉。

    杜名又从盒里拿出一根,道:把上衣脱了,这一针在胸前。

    李二子迟疑了一下,为难的看着杜名。

    杜名横了他一眼,道:快点儿,磨蹭什么,再磨蹭等一会儿,延长了可别

    怪我。

    小眉面颊发烧,不说话,李二子看了看她,不再犹豫,将被掀开,露出她穿

    着睡奶罩的身子,粉红的奶罩很漂亮,看样子是丝绸的,杜名虽然住在村里,但

    常出去走走,见识特殊,一看就知道价值特殊。

    小眉的皮肤极白,又很细腻,确实是个尤物,无怪乎李二子拿她当个宝。

    杜名面不改色,对眼前的**绝不动容,对呆看着的李二子道:快点儿,

    把这工具除去,我的针要刺在**中间。他说得有些粗俗,小眉羞得脸像盖了

    一层红布,与奶罩的颜色相若。

    李二子咬了咬牙,把奶罩向上掀,两个雪白的**像小白兔一般蹦了出来,

    粉红的两点在雪白中显得越发鲜艳,感人心魄。

    杜名没有一丝犹豫,迅速的将针扎了下去,嘴里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

    顾这顾那的,是个男子吗?

    李二子从小就被他打怕了,也不敢顶嘴,再说现在杜名正给自己妻子治病,

    只好装哑巴。

    然后又迅速的在肚脐四周扎了一针,长吁一口吻,然后逐步的将针从手那里

    拔出,三根针全部拔了出来。

    行了,现在肚子不再疼了吧?杜名问小眉。

    小眉点颔首,羞涩的把被子盖上,李二子兴奋的喊道:杜名你果真厉害,

    这么几针就行了。

    杜名摇摇头,道:我只是用针灸给她止痛,这是治标不治本,详细是怎么

    回事还要仔细的检查。

    李二子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急问:怎么,还很严重吗?

    杜名没理他,又拿起了小眉雪白的小手,闭上眼睛,道:清静点,别打扰

    我。过了一会儿,睁开眼,对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李二子道:没什么大病,吃

    点药就没事了。不外……

    不外什么?李二子问。

    杜名又看了看他们,略想了一想,把李二子急得直跳脚,一个劲的催他说,

    他才道:你们急不急着要孩子?

    虽然急了,我妈直催呢!李二子道。

    杜名看了看小眉道:如果想要孩子,就有点问题,小眉的子宫有点偏小,

    必须开始治疗,否则很难怀上孩子。

    李二子噢了一声,道:怪不得呢,我这么着力也没什么效果,原来这样,

    能治吗?

    小眉一改平时凶暴的容貌,羞涩的打了李二子一下。她羞涩的容貌确实很是

    感人,无怪乎李二子爱她跟命脉似的。

    杜名淡淡一笑,道:治虽然是没有问题,不外很耗气力,用我的要领,须

    用半年时间左右,不中断的用针灸与中药配合,详细多长时间,还要看看小我私家体

    质。而且,需要在下身下针,小眉恐怕感受不大利便,你们不妨先去外面的大医

    院看看,照照片子,看看他们能不能有更好的要领治疗。

    李二子点颔首,究竟看杜名只是号了号脉,就知道小眉的子宫偏小,似乎神

    话一般,让人难以相信,到外面照照x光才让人放心。再说在下身下针就是说得

    脱光裤子,自己的妻子总是脱得光秃秃的让别人看,心里也不大舒服。

    杜名也知道他的心理,没有说什么,横竖这个家伙有钱,让他去折腾一番,

    才知道自己的医术,也是为了坚定他们对自己的信心。

    杜名下了炕,对李二子道:等会到我家去拿药,吃两副预计就没事了。

    说完开始向外走。

    小眉打了仍在呆呆想事的李二子一巴掌,道:二子,快去送送杜名。

    杜名心下一笑,以为这个小眉颇懂礼仪,倒也不是一味的凶暴。

    李二子允许一声,跟了出来。

    杜名走到李二子家门口,转过身来,看着他,似笑非笑,道:二子,我还

    得给你开点药。

    李二子一愣,道:给我开药,我有什么病?

    杜名笑道:肾虚,得给你开壮肾药!你小子,是不是治不了你妻子?告诉

    你,她的病,就因为阴阳不调引起的,你总是把她吊在空中,才得了这个病。

    李二子脸一红,讪讪的笑了两声,颇为欠盛情思,是男子,让别人知道自己

    这方面弱,总是会感应不自在的。

    杜名没管他的酡颜不红,问道:怎么样,想不想用药?

    李二子也顾不得脸面了,忙点颔首。

    杜名呵呵一笑,实在李二子肾虚不虚,他倒是不大体贴,但这个小子有钱,

    是个暴发户,不狠狠宰他一刀,良心不安呐。

    他转身走了,走得很慢,心情愉快,悠闲自在。只剩李二子呆呆站在那里,

    感受这个杜名未免也太恐怖了点儿,只是那么一号脉,就什么事儿都知道了,心

    里对他越发敬畏。

    李二子进了屋,小眉已穿起了衣服,正跪在炕上叠被,见李二子进来,道:

    等吃完了饭,再去拿药,这个杜名,真是神了,就扎那么几下,竟然一点也不

    疼了。他喏喏应声。小眉一皱眉,小脸一沉,道: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李二子忙摇摇手,道:不是不是,适才杜名说,也要给我一副药,说我的

    肾需要补一补,你的病,就是因为我肾不强引起的。

    小眉酡颜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杜名说得一点也不错,你呀,得好好补

    一补。

    李二子满脸忸怩,不吱声。

    小眉看得心一软,温声道:好了好了,杜名的医术那么高,一定会有措施

    的,过两天我们得去外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你妈总是在我眼前让我

    们快点生个孩子呢,真是烦人!

    李二子嗯一声,急遽按住小眉的手,接过被子,叠了起来。

    小眉看到他这么体贴自己,心中那些埋怨淡了些,温柔的给他理了理头发,

    下炕去做饭了。

    杜名回抵家的时候,杜月正在客厅里靠着炉子看书。

    杜月的想法是做名作家,杜名很支持她,而且家里没有什么活,那口粮地早

    被他种上了种种草药,纵然他对自己村里的人收的诊费极低,仍是很富足。

    而且他现在已经名声在外,外面有许多人慕名前来。他们大多是有钱人,治

    一小我私家,他就狠狠宰一下,够他生活半辈子了,因为外面的人,花钱跟这里纷歧

    样,在他们手里,钱不像钱一般。实在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外面医院的行情,进了

    医院,没有病也得扒一层皮,他认为宰了别人一刀,别人还认为他收得很少呢,

    这就是农村人与城里人的生活水平差异了。

    春水村虽然在大山里,但离都市很近,这里的关闭,只是因为民俗与地理,

    通往外面的路很是陡峭,远处看,就像一条黄色丝带悬在天边,人想上去,难如

    上天呐。

    杜月平时给他打打下手,其余大把时间没有什么事儿干,自己已经绝了嫁人

    的想法,少女的那种怀春的感受就冷淡许多,闲暇时间读些书,写写文章,感受

    这样清静舒适的生活很是不错。

    杜名进了院子,雪已经被杜月推了出去,大黑摇着尾巴扑了上来,效果被链

    子拽了回去,急得直挣,他忙上前,摸了摸它的头,宽慰亲热了一下,大黑才安

    静下来。

    杜月把书放下,迎了出来,接下他身上的急诊箱,道:是李二子的妻子病

    了?

    杜名点颔首,道:嗯,没什么大偏差,只是妇女病,肚子疼得受不了,等

    会儿他会过来,你给他抓药吧。

    杜月已经对这些活熟得不能再熟,一般杜名只是开个药方,她认真抓药。开

    始时,她还需要用天平,厥后已经不必,只是用手一抓,就十拿九稳,这也是杜

    名让她认真抓药的原因,他自己也没有这种本事。

    杜名医术这么高明的原因,只有杜月隐约知道一点儿,就是因为杜名修炼的

    气功,这是杜祖传男不传女的一种功夫,尚有几本厚厚的大医书。

    但杜名的父亲爷爷等上几辈却没有人真正的重视,只是摆在那里,当做传家

    之宝而已。只有杜名,因为怙恃双亡,自己一小我私家基础无力掩护姐姐,只能抓住

    气功这个救命草,没日没夜的练,简直就是走火入魔,没想到几代人没有练成的

    气功竟然让他给练成了,以后,打遍周围无对手,再也没人敢欺压他们姐弟俩。

    随着他的苦修,徐徐有了一些神通,身轻体健,耳聪目明,不行思议的是,

    竟会一种内视术,通过给人切脉,将内气酿成针丝,像一个显微镜一般,能看到

    那人的身体内部。再钻研了一下家里的几本医书,那些医书是一些医学理论及行

    医履历,让他学完,已经是个像模像样的医生了。

    近年来,随着行医履历的积累以及气功的日发高明,现在他已经变得有些神

    乎其神了,凝思运功,只要接触到病人身体,病人全身的内部会清晰的反映到他

    脑中,有什么病一目了然。一般的小病,不必用药,用针灸,几针下去,借助气

    功,连忙手到病除,重一点的病,用药,再重一点儿的,针灸与药配合,险些没

    有治欠好的病。

    而且,他每年定时给全村人检查,预防发病,那些老人被他又是治又是补,

    个个成了老寿星,令全村人谢谢不尽,有杜名在,每人都不怕未来会得什么病,

    杜名神医之名早已经是远近闻名。

    他有勤学的品质,并不知足,卧室中医书随处都是,这是买医书这些钱,一

    般家庭也是消受不起。

    这几年,有几个患了绝症之人前来求诊,被他治好,使杜神医之名更盛。

    癌症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难治之症,但他的治法全靠自己的气功与

    针灸,别人学不来,他一小我私家的能力有限,这很让他苦恼。遇到自己的,还算运

    气不坏,没遇到自己的,只能逐步等死了。想到这些,总感受自己的能力有限,

    但这就是人生,充满了无奈,想到这些,就越发不想脱离这个小窝,在这里,可

    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做什么事别人也不会阻止,确实是一个乐园。

    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随手拿起杜月适才放下的书,看了两眼,是恋爱小

    说,没有兴趣的扔到一边。

    杜月刚放好他的急诊箱进来,看到他这么随手扔她的书,不满的叫道:杜

    名,你干什么呢,怎么这么糟蹋我的书!忙上前拾起被扔在沙发边上的书。

    杜名挠挠头,道:那些恋爱小说,都是骗骗小女孩的,看着都直起鸡皮疙

    瘩。

    杜月生气的道:你不喜欢别人纷歧定不喜欢,就像你那些枯燥的医书,我

    看都看不下去,你不是看得津津有味吗,这就是各人的喜好!

    好好,小我私家喜好,小我私家喜好,我说不外你这个未来的大作家,我饿了,饭

    做好了吗?杜名举手投降。

    做好了,我给你端来。杜月也不为己甚,把书放好,出去端饭。

    等杜名洗完了手,饭已经在桌上冒着热气,他已经饿得有点狠了,忙风卷残

    云的扫荡。杜月一直让他慢点吃慢点吃,但没等她说几句,他已经吃饱了,看着

    杜名心满足足的打着嗝,她也不忍再加责备。

    吃完饭,也没有什么事要做,他进屋去拿了一本医书,躺在沙发里看。

    杜月把碗筷收拾完,也坐到沙发里看书。

    杜名把她的书夺过来,道:先把药给李二子抓好,省得这个家伙来催。

    杜月允许一声,恰好,李二子来了,拿了药,不大敢看杜名,急遽走了。

    杜名看他落荒而逃的容貌,哈哈大笑。

    杜月进来,坐到沙发上,对杜名道: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欢?

    没什么没什么。

    快说,到底什么事儿?

    我要是说了,你可别骂我!

    不骂不骂,到底是什么事?!

    嗯,照旧不说了。

    杜月起身去打杜名,杜名抱着头,呵呵笑个不停,杜月一边用小手擂他的肩

    膀,一边道:让你卖关子,竟敢掉我的胃口!

    饶命呀,我说还不行吗?杜名求饶道。

    杜月这才停止行动,但小手捏着杜名背部一块肉,做威胁状。

    杜名愣住不笑,严肃的道:我看出李二子不行,他现在都不敢看我了。

    杜月有些疑惑,道:什么不行?

    杜名绷住脸:嗯,就是男子那方面不行咯。

    杜月啊了一声,铺开他,赶忙拿起书来看,又让杜名哈哈笑了起来。

    杜月不理他,把脸转已往,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

    杜名笑了一会儿,也以为没什么意思,就低下头来悄悄的看书,很快就陶醉

    到书的世界里。

    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杜名醒过神来,竟已经是半上午了。

    呵呵,今天倒是清静,竟然没有病人上门。这样的情景自从今年来已经很常

    见了,因为杜名在给他们治病的时候,特意解说了一些防病的知识,人就这个毛

    病,只有相识了得病的痛苦,才会真心的学习防病的知识,而且不管多笨,很快

    就能学会,现在,村里的人大多都市一些卫生知识,不再那么轻易得病了。

    虽说他的生意冷清了,但他挺兴奋,农村的人挣点钱不容易,都是血汗钱,

    他看病虽然只收些成本费,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宁愿自己悠

    闲一点儿,横竖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几个外面的人过来看病,现在自己半辈子

    不愁吃穿了。

    没想到,他刚以为冷清,就有人上门了。

    进来的是一个俏丽的少妇,她是李明的媳妇,刚嫁过来不到一年吧,是从附

    近一个村叫李庄嫁过来的。

    杜名起来,走出去,以为有活干了,不由伸了伸胳膊,运动运动手脚,这么

    悠闲的日子,感受自己的身体都变懒了。

    李明的媳妇叫秀珍,她径直走到诊室里。

    村里人大多知道他的规则,不是看病的,去客厅,看病的,直接到诊室。

    杜名跟进来,问道:那里不舒服?

    秀珍俏丽的脸上红云密布,低声道:我左边的**似乎有点疼。

    杜名点颔首,让她坐下,问了一些情况,什么时候开始疼,因为什么疼,还

    有什么此外不舒服,问得很仔细。

    他站起身,指了指床,让她躺到上面,把上衣掀起,他要检查一下。

    诊室的这张床是供诊查之用,不宽,人半腰高,上面却弄得很柔软,躺上去

    很舒服,杜名说这是为病人着想。

    秀珍依言躺了上去,羞涩的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奶罩。

    杜名不客套的掀起奶罩,弹出两个娇小的**。

    **不大,像两个瓷碗倒扣在那里,上面顶着两个尖尖的红樱桃。

    秀珍轻轻闭上了眼,酡颜到了脖子,露出了诱人的风情,让杜名的心猛跳了

    两下。

    杜名两手齐用,划分握住一个**,仔细的揉捏。白腻的**在他手中酿成

    种种形状,像被揉搓的面团。

    秀珍又羞又窘,感受杜名的两只手很烫人,**被他握住,又舒服又羞人。

    杜名一边揉捏一边问疼不疼,秀珍羞得只能用颔首摇头来体现,想反抗又颇

    有记挂,而且被他揉得很舒服,不反抗,又以为自己没有廉耻,矛盾很是。但身

    体是老实的,两个嫣红的奶头变得坚硬无比,红得越发厉害。

    杜名揉捏了一阵,松开手,道:把裤子脱了!

    秀珍一惊,羞涩的道:上面疼怎么要看下面?

    杜名脸一沉,冷冷道:叫你脱你就脱,你是医生照旧我是医生?!

    秀珍只好顺从,逐步的把裤子往下褪。

    杜名道:裤衩也脱了!

    秀珍的脸都快红得滴出水来,轻闭着眼,将红裤衩轻轻褪了下来,露出了下

    身,却用手捂着自己的最隐秘部位,被杜名拉开。

    平展的小腹,阴毛很浓很密,黑得发亮,成三角护卫着中间的两片肉贝,肉

    缝中流出几滴露珠,在浓密的黑森林上闪闪发亮,杜名微微一笑,看来她也动情

    了,这使他的胆子更大。

    诊室里生着炉子,很温暖,脱衣服也不会以为冷,但杜名能感受到她轻轻的

    哆嗦。

    杜名一只手放在**上,一只手轻压她的肚脐,问她疼不疼,获得否认的回

    答,那只手又下移,到小腹,问疼不疼,然后再往下,徐徐到了那隐密之地,按

    在了肉缝上,秀珍下意识的一缩,想要起来。

    杜名另一只手一压,冷冷喝了声别动,让她又躺了下来。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满是指印的**,一只手逐步移动,一根手指猛的插入,

    噢!秀珍轻叫,开始挣扎,但她的气力在杜名眼前基础不值一提,随着杜名

    手指向更深处的一插,她停止了挣扎,认命般的瘫软下来。

    杜名闪电般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扑到了她娇小的身上,又粗又长的工具狠狠

    的插了进去,秀珍轻叫两声,有些不适应他的庞大。

    杜名开始**起来,秀珍轻闭着眼,头偏在一侧,任由他运动。

    他一边**,一边用嘴去亲她,无论她怎么转头躲避,仍是穷追不舍,最终

    亲到了她的小嘴。

    到此,秀珍已经彻底投降,铺开自己,任杜名玩弄。

    杜名的工具又粗又长,且热得烫人,这是练炼功改变体质的原故,秀珍如何

    能够消受,**一下比一下重,没用几下,她已经有些迷离,不停的吞咽着杜名

    的口水,娇小的身体轻轻扭动,开始情不自禁的迎合他的收支。

    杜名怕她发作声音惊动姐姐,所以用嘴堵住她的小嘴,使她发出的声音消失

    在他的肚子里。

    但秀珍越到最后,变得越加活跃,头开始甩动,嗯嗯啊啊的呻吟从喉咙深处

    传出,基础无法阻止。

    她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起劲压抑自己的呻吟,但**时仍是无法忍耐,发

    出了一声尖叫,虽然被眼疾手快的杜名捂住了嘴巴,但肯定已经被杜月听到了。

    她的**来得很快,因为一般的女子基础捱不住杜名的几下,这也是他发愁

    的地方。

    事完后,秀珍用庞大的眼神看着杜名,一言不发,只是仔细理了理自己,低

    着头走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样去面临这个强奸自己的人,是他使自己

    尝到了做女人的美妙滋味,这是自己丈夫从没给过自己的,但他对自己的手段,

    却让她恨恨不已,一时之间,自己心里千头万绪,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杜名有些心虚的来到客厅,看到了自己姐姐阴沉的脸。

    杜月阴岑寂脸,问道:她是什么病?

    杜名坐下,拿起书,一边翻书a一边装做漠不关心的答道:噢,没有什么

    大病,她有乳腺增生的长兆,推拿一下就没事了。

    杜月冷笑一声,道:那适才她怎么叫那么高声?

    杜名不耐心的说:她那人太过敏感,我一摸她,她就受不了的大叫。

    他知道,自己越是好声好气,越显得自己心虚,如果态度强硬,姐姐反而不

    会那么怀疑。

    果真,杜月神色缓合了一些,怀疑的问:真的?怎么那么长时间?

    杜名又换了一副神情,嘻嘻笑道:嘻嘻,我是乘隙吃了点豆腐,你没看到

    她酡颜成那样!

    这是弃小保大的战略。

    杜月酡颜了一下,道:你个臭小子,不要那么色,否则,她们以后都有病

    也不让你看!

    自己的弟弟,自己虽然知道其好色的天性,寻常连自己的豆腐都敢吃,别人

    自然不在话下,村里的人也知道他的寡人之疾,但他医术高明,被他摸几下也没

    什么,别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打又打不外他,再说,他本质上照旧一

    个好人,暇不掩玉嘛。

    杜名嘿嘿笑了两声,不说话了,专心看书。

    虽然面无心情,但心下却暗自庆幸,终于过关了。

    杜月没再继续纠缠,过了一会儿,又说话:杜名,你应该找个媳妇了,别

    整天跟村里的女人不乾不净的,让人笑话。

    杜名抬起头,道:姐,我什么时候跟此外女人不乾不净了?

    杜月盯着他,眨也不眨眼,把杜名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方说道:你以为你

    姐是个瞎子呀,你的那些小伎俩,蒙别人或许管用,对你姐,哼哼。

    杜名到这个时候,只能做死鸭子了,死不认可。

    杜月冷笑道:行了,别硬撑了,你适才跟秀珍在那里做什么,真以为我不

    知道?她叫的声音都能把屋顶掀破了!再说,平时你见到她总是色瞇瞇的,我就

    知道你对她没安盛情,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时机,凭你的性子,你能放过她?那才

    见鬼了呢!

    杜名讪讪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道:姐,中午做什么饭吃?

    杜月松下了酷寒的脸,笑骂:别想转移话题,杜名,你都三十了,不年轻

    了,你不比你姐,你说想完婚,咱四周十村八店的大女人能排着队任你挑,你干

    嘛非要跟那些结了婚的女人瞎混呢?!张未亡人是不错,但她不适合当你的媳妇,

    听姐的话,找个好女人,安循分分的过日子吧。

    杜月这么苦口婆心的劝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杜名显然没有听进去,

    只是摇了摇头,不说话。

    杜月有些生气了,重重的道:真不知道是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就不能安安

    分分的过日子呢,一天到晚,跟那些有丈夫的女人干那些事就那么让你迷恋?

    杜名叹了口吻,心情变得落寞,又叹了两口吻,道:姐,我知道你是为我

    好,但我是有心事的。

    杜月有些不信,道:什么心事?

    杜名正了正身子,放下书,正容道:姐,你知道我炼的功夫吧?

    杜月点颔首,欠了欠身。

    实在我的功夫现在已经厉害到了一个恐怖的水平,但它也不是十全十美,

    它使我身体内的阳气越来越浓,我的**也变得奇强无比,如果不是我经常发泄

    一下,早就活活憋死了。喏,你握握我的手。

    杜月用雪白如玉的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大手,啊,好热!她轻叫一声。

    杜名苦笑了一下,道:感受出来了吧,这照旧我适才发泄了一下,否则,

    更热。中医的阴阳你也知道,男子属阳,女子性阴,每小我私家身上都存在气,只是

    或多或少而已,男女身上的气纷歧样,我为什么总是对女子毛手毛脚?实在是吸

    取她们身上的阴气,虽然效果差点,也比没有好,虽然是做那事的效果最好了。

    杜月知道自己的弟弟修炼功夫很勤奋,也曾为那种功夫传男不传女生气过,

    但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那你干嘛不早对我说?!杜月气道。

    对你说有什么用?只会让你徒增烦恼而已!杜名苦笑道。

    杜月一拍手,道:对了,那你找个媳妇不就成了吗?整天在一块,不正好?

    杜名摆摆手,道:不行的,你不知道,我的**现在强得吓人,一个女人

    基础遭受不住,一般女人,嗯──他看了看杜月,犹豫一下,没再说。

    杜月一愣,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叫道:说呀,接着说,别吞吞吐吐的!

    杜名有些不自然,是欠盛情思,道:嗯,一般女人,纷歧会儿,就会泄身,

    而我基础,嗯,基础就还没什么感受呢。

    杜月雪白的脸也爬上了两朵红云,垂下头,呐呐的道:那,那怎么办?

    杜名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挥了挥手,似乎要把烦恼赶开,降低的道:我

    也不知道,如果有了媳妇,再跟此外女人纠缠不清,实在对不起人家,所以只好

    这样了──!

    杜月说不出什么话来,心底有些发酸,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弟弟是个好色成性

    的家伙,一直在冤枉他,弟弟到今天这个田地,归根结底是他练功太勤之故,而

    他那么拚命的去练功,还不是想掩护自己不受欺压。这些年,都是弟弟支撑这个

    家,让她衣食无忧,悠闲自在,自己真的很对不起弟弟。

    一时之间,两人都不话说,屋内清静下来,只能听到炉子里煤呼呼的燃烧声。

    杜月埋怨了自己一会儿,开始想措施怎样解决自己弟弟的问题。

    杜名实在心里倒不是那么烦,尚有一点儿兴奋,虽说阳气过强,但自己能在

    女人堆里纵横驰骋,倒也是一件美事,跟他有染的女人,像是吸毒之人,都得上

    瘾,再跟此外男子做那事时,基础味同嚼腊,再也无法拒绝自己的求欢。

    杜月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寻常机敏的脑壳,现在乱成了一团麻,实在想不到

    什么好措施。

    杜名看到她蹙着眉头,起劲思索的辛苦容貌,笑道:姐,你也别着急,可

    能这是练功的一个阶段,过了这个阶段,说不定就好了呢。

    杜月抬起头,白了他一眼,道:等到已往这一阶段,村里漂亮的女人还不

    都被你给──

    杜月长得极美,一言一动,自有一股感人的风情,她这一白眼,一嗔怒的风

    情让杜名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忙压下来,嘿嘿一笑笑,摸摸鼻子,眼睛转到别处。

    实在他已经很有控制了,找的是已经结过婚的女人,对黄花闺女不去沾染,

    怕坏人清白,再说结过婚的女人知道其中滋味,被他弄完后不会反映太大,村里

    人知道他好色,可能只是因为他寻常喜欢摸女人,尚有去张未亡人家勤了些,很少

    有人知道跟此外女人之间的事。

    想到张未亡人,俏丽丰满的容貌在心中闪现,心里不觉又摩拳擦掌,心痒难耐。

    张未亡人名叫张玉芬,长得极为俊俏,而且身材丰满,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水

    蜜桃。

    姐,我去玉芬家一趟,有事去那里找我。杜名有些想张未亡人了,马上起

    来,要去看看。

    杜月把眼光从书上移开,看着他,有些不满,也有些无奈的道:你呀,我

    要怎么说你好呢,去吧,快些回来,说不定有人过来看病呢。

    杜名允许一声,兴冲冲的出了门。

    张未亡人比杜名还要少三岁,丈夫出去挣钱,当修建工人,在工地出了事故,

    被从天而降的架子打死了,那时张未亡人才嫁进门两年,人们说她是克夫命,更要

    命的是,她不能生育,这也是丈夫出去的原因,在农村,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一件

    了不起的大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种思想在小村里仍是根深蒂固。

    丈夫死后,她酿成了孤零零一小我私家,无依无靠,虽然是村里小流氓欺压的对

    象。

    一次夜里,村里孙志强的爹突然不舒服,杜名去给看看,从孙志强家出来往

    回家的路上赶,路经张未亡人家,竟然看到村里两个着名的小流氓孙庆与李天明正

    在砸她的街门。

    杜名对这种欺压弱小的行为深恶痛绝,上去不由分说,绝不客套,一顿痛揍,

    将两人打得哭爹叫娘,立誓再也不敢了,才放过他们。

    张未亡人实在正用背抵着门,吓得直哆嗦,听到消息,开了门,她站在门口,

    哆嗦着哭泣的娇弱容貌深深抓住了杜名的心,那一刻,他感受,这样的女人,是

    要用来痛惜的。

    第二天,他就放下话来,谁要是敢欺压张未亡人,他就翻脸不认人。

    一来他很能打,五六个小伙子敌不外他一个拳头,二者他是医生,冒犯了他,

    准没好果子吃,这个原理谁都明确。所以人们对他的话不敢轻视。实在,这也是

    他胆大包天的理由。

    效果没有人再敢欺压张未亡人,她自然对杜名谢谢不尽。

    杜名也不是什么圣人君子,刚开始资助张未亡人,是全凭一股热血,一腔正义,

    再说那也是他举手之劳。到了厥后,他的居心就不那么正了,他看上人家了!

    往后的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杜名除了矮点儿没什么缺陷,壮壮的,还很有男

    人气,再加上一身本事,是十里八村最着名的钻石王老五,况且照旧个神医,人

    人都要敬他三分,他三天两头往张未亡人家跑,那阵子,人们看病往往先去张未亡人

    家,一般他就在那里,张未亡人虽然矜持,仍反抗不住他的纠缠,最终从了他。

    张玉芬家离杜名家不太远,就在刚下北山腰,是处在村子的中央,他健步如

    飞,厚厚的雪已经被扫到路双方,村子里有质朴的分工,每家都把自己那段路清

    扫乾净,并不感受如何艰辛,整个村子的路自然被清扫乾净,纵然再懒的人,也

    不得不干,否则,别人家门口乾乾净净,就自己家门口仍是堆着雪,对比太强烈,

    会被人笑话。路上也没遇上人,眨眼的时光,就到了张未亡人家。

    张玉芬家的狗叫小白,跟杜名家的大黑是一窝,很有灵气,能认得人的脚步

    声,听到杜名的脚步,并不汪汪的叫唤,只是咛咛的撒娇,摇头摆尾的迎上来,

    因为想让她护主人,所以没有用铁链拴着。

    院子里扫得极乾净,基础看不到一点儿雪,张玉芬自己就是一个极爱乾净的

    人,容不得一点儿脏乱。

    杜名进了正屋,经由客厅,到了东面睡觉的屋子,张玉芬穿着小碎花棉袄,

    发髻高挽,像一个刚完婚的小媳妇,正坐在炕上捡花生。

    这间用来睡觉的屋子不大,炕扑面朝南放着一张月白书桌,炕东头一个炕头

    柜,上面堆一摞厚厚的书,屋中间生着炉子,除此之外,没有此外家俱,书桌和

    书都是给杜名用的。

    炕靠着窗户,窗户朝南,阳光直射进来,屋里亮堂堂的。

    张玉芬寻常都是织一些花边挣钱,但有杜名的捣乱,也织不了几多,只是打

    发时间,挣点钱,聊胜于无而已,大多数时间都是侍侯杜名这个冤家了。

    张玉芬很温柔体贴,极会伺侯自己的男子,如果杜名晚上在这里睡觉,她会

    将炉子弄得旺旺的,让屋里暖哄哄的,在睡觉前要帮他洗脚,再帮他推拿几下,

    伺侯得他舒舒服服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小女人,已经明确敬重自己的男子,在她

    这里,杜名简直是一个天子一样,受她全心全意的伺侯。

    寻常时候,张玉芬坐在炕上织花边,杜名躺着,头贴着她的大腿,闻着她身

    体幽幽的香气,悠闲的看书,屋里清静的很,时不时的,两人说几句话,这个时

    候,杜名的心里总是变得温暖而清静。

    累了,就放下书,手伸到她温暖的怀里,不循分的探索,细细体会她两个饱

    满**的柔软细腻,她也认由他使坏,不时扭动两下,咯咯笑两声,那是他摸到

    了她的痒处。有时性起,杜名就会将她扑倒,扒了衣服,刺进去,狠狠折腾操弄

    一番,不弄得她软语求饶不会罢休,由于被操弄得厉害,她往往都市沉甜睡上半

    天,什么事也做不了。

    这种关系,两人已经维持了两年,日子过得越发甜蜜,完全是两口子了。

    看到杜名进来,她忙下了炕,拿起扫炕的扫帚,扫他鞋上沾的雪。一边让他

    使劲跺跺脚,一边扫,嘴里笑道:今儿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杜名听出她口里微微的埋怨,已经两天没有过来,她定是想自己了,杜名心

    下温暖,一把把她抱到怀里,去亲她淡红的小嘴。

    玉芬两天没见到他的人影,就像两年没见似的,心里一直想着他,干什么也

    不得劲,这会儿终于见到了,心底的热情一股脑的喷涌上来,反映极为猛烈,娇

    小丰满的身子用力的往他身上揉,恨不能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再也不脱离。

    亲了一会嘴儿,玉芬有些喘不外气来,挣扎一下,不舍的推开杜名,道:

    快快,你快些上炕暖暖脚,别冻着了。

    杜名允许一声,没有再纠缠她,坐到炕上,让玉芬给脱了鞋,把脚伸到烫人

    的被窝里。

    玉芬帮杜名脱了鞋,将炕上装着花生米的簸箕挪了挪,重新上炕,坐到他对

    面。

    你这是捡花生?杜名顺手从簸箕里拿了几粒花生送到嘴里,边问道。

    是啊,村里的油坊快开工了,我想赶忙把花生捡出来,早早送去榨油,家

    里的油不多了。玉芬坐下,又开始认真的捡起来。

    收获的花生有两种出路,一种是做花生种,来年继续种入地里,第二种就是

    送到油坊里榨油。好的、完整的花生仁做种,次的榨油,要把全部的花生仁一个

    一个的捡出来,实在挺艰辛气的。

    玉芬啊,我看你别再种庄稼了,把你的那些地种上草药,跟我姐一块看好

    这些草药多好,比你辛辛苦苦的种庄稼合算多了!杜名把手伸到被窝里捂了捂,

    手不循分的摸着玉芬伸过来的小脚丫,玉芬极爱乾净,秀气的小脚还带着香气,

    他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玉芬抬起头,神情庞大的瞅了杜名一眼,轻轻道:照旧不了。

    为什么?!杜名问。

    我不想让别人说三道四的。她麻利的挑挑捡捡,用清静的语气答道。

    杜名笑了。

    玉芬酡颜红的,小脚丫轻轻蹬了他一下,气哼哼的道:你笑什么?!

    杜名摸了摸鼻子,止住了笑,道:嗯,你有点太在意别人的闲话了,在世

    太累。

    玉芬语气中带着无奈,道:那有什么措施,你们男子可以不在乎别人的闲

    言碎语,但我们女人就没法不在乎。

    杜名点颔首,对这些,他不是不相识,实在男子也在乎,他呢,是个另类,

    所以基础无所谓,一技傍身,有恃无恐。

    杜名笑道:要不,你搬到上面,跟我一起住吧!

    玉芬眼睛一亮,旋即又暗了下去,摇了摇头,道:照旧不了,就这样挺好,

    我挺知足的。

    杜名知道玉芬的心里很自卑,要她嫁给自己,她会感受配不上自己,实在自

    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她有点太高看自己了,这让他有些忸怩。

    说心里话,杜名并不是太想让玉芬跟自己一起住,就像现在这样蛮好的,俗

    话说距离发生美,小别胜新婚,隔两天过来一趟,总能使自己的热情不减,如果

    整天腻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腻了,再说,自己还不想被一个女人拴住。听说是

    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回事,玉芬肯定隐隐约约听到过自己好色的事,看起

    来不太介意,但如果哪天亲眼见到自己跟此外女人干那事儿,肯定伤心受不了,

    她还能这么宽容才怪呢。与其如此,不如维持现状,等哪天自己玩此外女人玩厌

    了,再给她一个名分,安循分分过日子。

    杜名不再提这一茬,笑道:好了,不说了,一说起这个你就不痛快,对了,

    你爹的腿好了没?

    玉芬有些降低的粉脸马上露出了笑容,轻快的道:好了呢,昨天我爹自己

    走过来了,要我好好谢谢你,他说现在一口吻从家走到这儿一点儿也没事儿,自

    己年轻了十多年呢。

    杜名微微一笑,这正是自己最特长的。

    玉芬的外家是李庄,就是邻村,她爹由于年轻时劳累太过,落下一身的偏差,

    风湿,腰肩盘突出,由于是老偏差,也没在意,没想到前几天突然加重,竟然瘫

    在了炕上,下不来炕了,玉芬的娘找玉芬商量,我虽然义不容辞,跑了已往,又

    是针灸,又是气功,下了鼎力大举气,用了一个星期,终于治好了,顺便调治了他的

    身体,开了一些补药,玉芬的娘也消灭下,让他们比原来多活十年不成问题。他

    抓住这个时机鼎力大举体现,让老两口很满足,终于取消让玉芬搬回去住的念头。

    玉芬看他自得的笑,也笑了,道:瞧你自得的,对了,我爹还说等过小年

    的时候让你跟你姐抵家里一快过小年呢。

    杜名点颔首,笑道:什么你姐,你也要叫姐,等我回去跟咱姐商量商量,

    原则上我是同意的。

    玉芬抿嘴低笑,道:是,是咱姐,那你跟咱姐好好说,她差异意也没关系,

    横竖只是我爹那么个想法。

    杜名嗯了声,道:咱姐会同意的,她很喜欢你呀,喂,过来,让我抱抱你。

    玉芬羞涩的道:不要,我还得赶忙把花生捡出来呢。

    杜名向她招手,道:没关系,我抱着你,你还捡你的花生,不延长你。

    玉芬红着脸,摇摇头,知道让他遇到自己的身子,准是一番狂风骤雨,今天

    又别想干活了。虽然自己也很想让他狠狠的弄自己,很想让他那根火热坚硬的东

    西刺穿自己,但过两天油坊就要开工,尚有许多花生没捡完,再延长一下,恐怕

    赶不及榨油了,权衡轻重,照旧要忍一忍的。

    杜名看软求不行,只能硬来了,掀开被窝,站起来,走到扑面,在玉芬的旁

    边坐下。

    玉芬低着头,雪白的脸上红云两朵,像两朵盛开的玫瑰一般娇艳,看得杜名

    更是心痒难耐,居心用降低的声音说道:来吧,来吧,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像根鸡毛掸子一般轻扫着她的身体,玉芬的脖子都红了,娇小丰满

    的身体微微哆嗦,低着头,咬着红润嘴唇不说话,她自己感受只要一启齿,就会

    向他投降。

    杜名被她妩媚的容貌弄得欲火大旺,原来只是逗着她玩,现在自己还真有些

    急不行待了。

    杜名一把将娇小的她抱过来,搂紧了,不让她挣扎,道:别动别动,你坐

    到我腿上,我不打扰你,就让我抱着你,好吗?

    玉芬看阻挡也无济于事了,只能妥协,道:那好,只能抱着我,别乱动,

    我真的得快些把这些捡完,否则赶不上榨油了。

    杜名胡乱颔首,又贼笑一下,道:如果想让我不乱动,就得听我的,来,

    把裤子脱了。说着,去解玉芬的裤腰带。

    玉芬扭动挣扎了几下,娇声道:你不是说不乱动的嘛。

    杜名强行把她的裤腰带解开,道:你坐到我腿上,把我的**放进你的小

    妹妹里,你还捡你的花生就行了。

    玉芬羞得身体都软了,羞涩的说:你就会变着法儿的折腾我,那样我还怎

    么醒目活!

    杜名嘻嘻笑了两声,两手绝不停顿,很快把她的裤子褪了下来,玉芬知道现

    在说什么也没用,也就不即不离的抬起腿,让他顺利的褪下自己的裤子。

    由于干活的关系,玉芬的两条大腿很结实,她虽然身材娇小,腿却不短,反

    而有种修长的感受,雪白浑圆的大腿被她牢牢的并着,大腿止境露出一小块黑黝

    黝,在雪白中显得黑得发亮。

    虽然与杜名常在一起,她仍不习惯裸露自己的身体,手轻轻盖在那里,羞涩

    的脖子转了已往。

    杜名很快脱下自己的裤子,又粗又长的工具**的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凶神恶煞一般。

    玉芬越是羞涩,越是遮遮掩掩,他越是兴奋,摸了摸她滚圆的屁股,她的皮

    肤极白,且很滑腻,像奶油一样,摸上去很柔软很舒服,屁股像两个半球,很圆,

    这是他最爱摸的两处之一,另一处就是她的**,又圆又挺,杜名经常欣喜上天

    能给他这么一个尤物,不仅面庞漂亮,身体更比脸好上百倍,她天生就是蛊惑男

    人的,能享受到这样的身体,一个男子就算没白活,再想到这是属于自己一小我私家

    享用的尤物,心里更是满足欢喜。

    揉摸了一会儿她的屁股,杜名又拉开她遮在隐秘处的小手,那里已经开始流

    出稠稠的水汁,他摸了一把水汁,将湿亮的手指送到她眼前,把她羞得不敢看人。

    轻轻托起她的屁股,让她背朝自己,将粉红的肉缝瞄准直耸上天的**,一

    松手,吱的一声,套了进去。

    呀,玉芬轻叫一声,两腿用劲,想站起来,但没有乐成,反而带来了轻

    轻的摩擦,她的身体再也拿不着气力,感受自己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刺穿,一

    直插到了自己心窝里,自己脑中一片空缺,庞大的眩晕袭来,让她无法思考。

    杜名细细体味着下身传来的挤压滑润,舒爽从每一处涌进,让他毛孔舒展,

    越发敏感。两手不自觉的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着那两团软中带硬的软肉。

    杜名嘴巴在她羞红的耳朵边吹了口吻,轻笑道:现在,你继续捡你的花生,

    我不乱动了。

    玉凤两腮嫣红,眼睛里彷彿贮了一汪清水,有些微微的气喘,妩媚的道:

    你真坏,这样我怎么醒目活?

    杜名自得的笑了笑,臀部用力,插了她两下,让她轻轻呻吟。

    玉凤已经受不了了,深吸着气,道:你……你,要……要不,就来一次吧

    ……啊……啊──她又被狠狠的插了两下,啊……,就一次,啊……,求你

    了,好杜名,我真的要干活……啊……,不行了,啊……

    杜名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轻啃着她晶莹嫩红的小耳朵,笑道:好吧,

    啼声亲大大听听。

    这么羞人的要求让她难以接受。

    要是不叫,你今天可别想干活了!快点,叫呀!杜名威胁她,又是狠狠

    的一连几下**,猛烈的让她喘不外气。

    玉芬心里又羞又气,这个冤家这么作践自己,让自己说这些羞人的话,下身

    不时传来一阵阵又酸又麻又痒的感受,听到这羞人的话,变得越发敏感,两个奶

    子像被微微的电流电过一样,一阵阵酥麻直通到心窝,下面水汁又快又猛的往外

    流,自己的心变得狂乱,恨不得这个冤家用力的插死自己,他爱作践自己,就让

    他作践个够吧。

    杜名又狠狠的插了几下,玉芬的嘴微微张开,轻轻叫道:亲……亲大大。

    杜名没想到她真的叫,她这么守旧的一小我私家这么叫,让他惊喜,停止**,

    道:叫大点儿声,我听不见。

    亲大大,亲大大!玉芬高声叫道,叫完,竟呜呜哭了起来。

    杜名慌了手脚,没推测她竟然哭了,忙抱起她,掉臂她的用力挣扎,抱住她,

    轻声细语道:怎么了,怎么了?

    玉芬只是捂着脸轻轻的哭泣,不理他。

    杜名轻拍着她的背,温声道:是我欠好,不应该让你那么叫,这只是伉俪

    炕边的胡言乱语,用来助兴嘛,不必认真,好了,别哭了,不叫就不叫嘛,我不

    逼你了,别哭了啊──

    他的话似乎有点用,玉芬徐徐停止了哭泣。

    两人的下身仍然团结在一起,杜名逐步的开始了**,用手轻轻扳过她的身

    子,让她面临自己,捧起她梨花带雨的粉脸,仔细的吸吮着嫣红的脸上挂着的泪

    珠。

    玉芬不敢看他,片晌,突然轻声叫道:亲大大!

    杜名又惊又喜,猛烈的咬住她的小嘴,下面更是用力的**,让她呻吟不止。

    玉芬适才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心底一阵委屈与一股莫名的情绪,

    突然就止不住哭起来,见杜名这么温柔的呵护自己,那股委屈又被甜蜜所替代,

    心想就是被他作践,也心甘情愿了,所以就顺从的叫起了羞人的亲大大。

    这一声亲大大像一根导火索,引燃了一场爆炸,杜名兴奋不已,最终照旧食

    言,把玉芬弄了好频频,最后她连小指头都没有气力转动,才停止。

    歇下来时,已经是中午,玉芬慵懒的躺在杜名的怀里,垫在身下的褥子已被

    换下,杜名一只手还在玉芬的下身,正轻轻的抚摸她柔嫩的花瓣,那两片花瓣仍

    是少女般的粉红色,正是杜名的劳绩,每次完后,他总是帮她抚摸一阵,说是让

    它的充血快速疏散,以免使色素岑寂,加深花瓣的颜色。玉芬虽然羞涩,但已经

    无力阻挡,只能任由他,况且这样她还很舒服。

    一天做了两次,杜名也有些乏了,躺下来,抱着玉芬娇小丰满的身子沉甜睡

    去。

    三)

    杜名搬出那张古色古香的摇椅在家门口晒太阳。

    今天的天气出奇的n,可能是因为前天刚下完雪,气温虽然下降,阳光却很

    妖冶,温暖而不耀眼,瞇着眼睛享受阳光,让他满身懒洋洋的。

    明天村里的油坊就要开工了,那时候,整个村子将被油香笼罩,人们的心情

    都市好起来,看到收获的效果,人们总是会兴奋的,油坊每年都是在快过年时开

    工,到过年时竣事,短短几天,周围村子的花生除了留下的种都酿成了油,或者

    自己留着自家用,或者拿出去到都市里卖,这是半年的收成。

    杜月已经到玉芬家资助捡花生了,他没已往,一则他不喜欢干这种挑挑捡捡

    的繁琐活,尚有就是他正等着一小我私家上门呢。

    摇椅轻轻摇晃,他悠闲的躺在上面,心下暗自琢磨,算起来,秀珍也应该在

    今天过来,上次只是暂时压制住她的疼痛,过两天,就应该失效,会再来求诊的,

    虽然,如果她对自己很厌恶,自然会找此外医生,如果对自己有点儿意思,就会

    再找自己的,这种心理试探的小花招他玩的照旧挺熟练的。如果她不上门,自己

    以后就死了这分心,他自诩照旧有这个胸怀的,女人嘛,多的是,不必在一棵树

    上吊死。但他心底里却知道自己不会轻易罢休,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

    他解释为这是男子的天性。

    然后又想到了李二子的漂亮媳妇小眉,这会儿,恐怕已经去外面的医院检查

    了吧,不外,药石之力究竟有限,像她那样先天性发育不全,没有什么有效的方

    法,医院可能会给她吃一些药,但收效甚微,最终他们还得找自己的,横竖他们

    有钱,不信自己,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孙猴子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的。

    阳光越来越强,照得他满身暖融融的,脑壳也朦朦胧胧的想睡已往,又想了

    想此外跟他有染的女人,桂花那丰满的**,冬梅那修长的大腿,菊花那滚圆的

    屁股,这几天,家家户户忙着捡花生,那些女人们也没闲情过来看病了,还

    真有点怪无聊的,徐徐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他睡着了。

    这一觉睡着很舒服,醒来时,太阳正在当空,照得他全身懒懒的,面颊晒得

    发烧兰埔丫缴挝缌耍憬忝挥谢丶遥蠢矗玫接穹壹页苑沽恕?

    这个秀珍倒不是一般的随便女子,可能正在家忍耐疼痛,或者已经去此外地

    方就诊,好,杜名对这样的女人照旧从心底里敬重的,虽然她没来让他有些失望,

    但反而对她兴趣大增,遇到一个好女人不容易,能把这样的好女人收服,更是一

    种成就。

    又磨蹭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才把门锁上,晃悠悠的走去玉芬家。

    到了玉芬家,没进屋,先跟小白戏耍了一会儿,直到杜月在屋里招呼他,才

    走了进去。两人正坐在炕上,一东一西,杜月穿的是一件杏黄紧身羊毛衫,使饱

    满的胸脯越发惊人,雪白如玉的脸配上这个颜色,更显得妩媚感人,阳光照到她

    身上,衣服反光,她身上便笼罩上一层黄晕,竟有一种朦胧的不真实感。玉芬仍

    穿着那件碎花银色小棉袄,那是杜名给她买的,挽着发髻,一丝不乱,显得又利

    索又娇俏,两人坐在那里,屋里像是盛开了两朵鲜花。

    他刚一进屋,杜月就用清脆的声音问:过来了怎么不进屋?是不是想偷懒?

    杜名正忙着与玉芬眼光传情呢,听到这话,无力的道:没有哇,我适才不

    就是跟小白打个招呼嘛。

    杜月不依不饶的道:你这个招呼打得倒是挺长呀,瞧你,整天逐步吞吞的,

    快过来帮着一块儿捡!

    杜名苦着脸道:姐,你饶了我吧,我宁愿做那种需要出鼎力大举气的活,捡花

    生?这么琐碎的活儿,我干不来!

    玉芬知道他的性子,看他没精打彩的容貌,早就心软了,忙道:姐,他一

    个男子家,不喜欢干这种精致的活儿也怪不得他,让他歇着吧。

    杜月笑着横了玉芬一眼,道:你呀,就是太惯着他了,你看他懒成什么样

    了。

    玉芬低头抿嘴,温婉的笑了笑。

    杜月狠狠的对他道:看在玉芬的面上,就不让你干了。对了,我看这炉子

    有点冒烟,是不是烟囱堵了,你给看看。

    杜名心里叹息,这个姐姐,在家两小我私家的时候,又温柔又体贴,骂自己的时

    候也是温柔的,可到了玉芬眼前,就变得凶巴巴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农家的炉子,一般都是将炉筒通到炕里,这样,既能让屋子温暖,又能使炕

    热乎,但一旦炕的烟囱堵了,炉子自然会冒烟,旺不起来。

    唉,这个姐姐,唯恐自己闲下来,杜名悄悄诉苦。

    他无奈允许一声,开始忙活起来。在自己姐姐眼前,他跟玉芬欠盛情思那么

    随便,只能眼去眉来。

    这种活儿就得男子干,他忙活了一气,爬上爬下,又是上房又是揭瓦,把烟

    囱通了通,炉子开始呼呼的旺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就烧红了炉子。

    待他忙完,杜月与玉芬已经做好了饭,炒了两个菜,一个青椒炒大肠,一个

    酸辣土豆丝。青椒炒大肠是他最爱吃的菜,玉芬每次去凤凰集赶集都要买些回来,

    等他过来的时候做给他吃。

    小饭桌放到炕上,底下垫了块塑料布,两个菜端了上来,然后是几块馒头与

    三碗稀饭,稀饭是黄黄的小米粥。

    玉芬又拿出一只小酒盅与一瓶酒,酒的颜色很深,看起来倒像是红酒,实在

    这是杜名自己配制的药酒,绝对是极好的补酒。

    玉芬将酒盅放到杜名眼前,给斟满,然后将酒瓶收了起来。这酒的度数太大,

    而且药力很强,不宜多饮,一次一盅正合适。

    杜月在旁边啧啧嘴,笑道:玉芬你也太惯着他了,瞧把他美得,寻常在家

    怎么没见你喝酒呢。

    玉芬将筷子递给他,又递给杜月一双,只是轻轻浅笑。

    杜名接过筷子,忙挑了一块细细的小肠送到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道:姐,

    玉芬,你们快些用饭,凉了就欠好吃了。

    说完,吮了一小口酒,瞇着眼仔细品味。

    旋即睁开眼,对玉芬笑道:玉芬,你的手艺又有上进了,不错,不错,好

    吃,好吃。

    挑了一块放到杜月的碗里,然后再挑一块放到玉芬碗里,道:姐,你尝尝

    她的手艺,这道菜让她给做绝了,就是外面的一级大厨也做不出这么一道佳肴。

    杜月尝了尝,赞叹起来,把玉芬赞美的脸都红了,但看得出来,她很是的高

    兴。

    这一顿饭,杜名吃得极舒畅。

    杜月与玉芬将饭桌拾掇下去,上了炕,坐到被窝里,又开始捡花生,还剩下

    不少,得赶忙了。

    杜月在这里,杜名没措施跟玉芬太亲热,就以为有些无味,便想上去。

    正想着走呢,小白突然汪汪的叫唤,是有人来了。

    玉芬走出去,将小白唤住,领进一人,姿容俏丽,身材高挑,竟是秀珍。

    看到杜名躺在炕上,秀珍没有什么心情,只是淡淡打了个招呼。

    杜月欠了欠身,笑道:秀珍嫂子是找杜名瞧病吧?

    杜月虽然比秀珍大,但秀珍的男子李明比她大,所以只能对秀珍叫嫂子。

    玉芬亲热的把秀珍推到炕上,笑道:秀珍姐是来资助捡花生的。

    秀珍对杜名视而不见,看着玉芬,脸上露出几分笑容,道:我知道你的花

    生捡不完,我上午才捡完我家的,就顺便过来看看,看用不用我资助。

    杜月笑道:原来是这样,正好,我跟玉芬正发愁干不完呢。

    杜名这才记起,秀珍跟玉芬是一个村子的,外家都是李庄,怪不得她跟玉芬

    这么亲近呢。

    三个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挤,正好他也想走,于是起身要

    走。

    秀珍用漠不关心的口吻道:对了,杜名,我的左边胸脯一直隐隐的痛,不

    知道是怎么回事?

    杜名惊讶的望了她一眼,没有回覆。

    他惊讶的是秀珍似乎是第一次告诉自己一般,随即心里赞叹一声,这个女人,

    好厉害呀。

    玉芬看到杜名没有吱声,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给秀珍姐

    看一下嘛。

    杜名的思考被打断,嗯了一声,说道:那我看看吧。语气也极像第一次

    晤面。

    秀珍的那点心思已经被杜名识破,但也不能不赞叹一番她的智慧。她知道自

    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难逃其手,于是以资助为捏词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

    芬眼前,自己会循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强。

    杜名让她掀开衣服,他的大手轻轻揉着坚挺雪白的**,一点一点,逐步的

    问她详细哪一个位置疼,实在正在装模作样,乘隙大吃豆腐,也算是对她的一番

    处罚,这么灼烁正大的在姐姐与玉芬眼前揉捏此外女人的**,让他有些兴奋。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乘隙占自制,却苦于无法说出口,俏丽的脸羞得通红。

    杜名也知道适可而止,玉芬与杜月正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杜名松开手,又把了把她的脉,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对正盯着自己的三

    女道:虽然有些贫困,但没有什么大碍,扎频频针就行了。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给你扎一次?

    秀珍神色有些忙乱,没有说话,眼神四处飘。

    杜名在玉芬眼前,是不会露出对此外女人的色心的,而秀珍也是使用他这一

    点,惋惜在他眼前,这种小花招不值一提,适才的话,只是吓吓她,告诉她自己

    已经知道了她的伎俩而已。

    他又笑道:还好,这里尚有一套针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脱了上衣,我给

    你扎一次针,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针,两天一次。

    秀珍悄悄松了一口吻,很爽快的躺了下来。

    杜月与玉芬将簸箕挪了挪,两人挤了挤,给他让地方。

    屋里很温暖,甚至有点热,刚通完烟囱的炉子烧得很是旺,妖冶的阳光也从

    窗户射进来,落在炕上,屋里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阳光正照射到她雪白的**上,让它们显得白得亮眼。

    杜名没有再起歪心思,专心的开始扎针,虽然他好色,但一旦真正开始治疗,

    却能够摒弃杂念,全心全意的投入进去。

    五支长针很快被针进了秀珍的身上,而秀珍被阳光照得懒洋洋的,快睡已往

    了。这是晌午,屋里又温暖,热乎乎的炕,强烈的阳光,长针刺进去时没有什么

    感受,磕睡就难免了。

    模模糊糊的不知多长时间,秀珍突然清醒过来,一看,自己仍是裸露着上身,

    但身上的针不见了,杜名也不见了。

    玉芬,我睡已往了吗?她问道。

    玉芬笑了,道:没有,你只是打了个盹,杜名适才才走,他不让我叫醒你,

    说让你打一会儿盹效果会更好些。所以我们没碰你。

    秀珍将衣服放下来,理了理,心中百感交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杜月冰雪智慧,冷眼观瞧,将她与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

    服她,笑道:秀珍嫂子,发什么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年迈了?

    玉芬也随着轻笑,随声赞同,李明在村里也是个出了名的妻管严,常被

    各人伙儿所笑。

    秀珍酡颜了红,啐了一声,心下却有些羞愧,自己适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

    却是谁人好色鬼,真是不应该,他那么看待自己,让自己羞愤欲死,但那种滋味

    ……,想到里,下身隐隐传来一阵酥麻,让得越发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

    甩了甩头,丢掉这些烦人的心事,开始资助捡花生,三女说说笑笑,像是三

    朵解语花,竟相开放。

    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虽有些惋惜,阳光下两团雪白不时的在眼前晃悠,

    但并不忏悔放过已经到了嘴边的肥肉。

    自己虽然好色,但在玉芬眼前绝不能体现出对此外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

    伤害她,两年前谁人夜晚,娇小的玉芬站在门口,哆嗦着哭泣的容貌深深的刻在

    他心里,他只想掩护她,不想伤害她。自己纵然好色,在她眼前仍要起劲装做对

    此外女人无动于衷,正是缘于此种心理。

    思索间,路上不时遇到村里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识的做着反映,很快

    就回到了家。

    进了家,先把大黑喂饱了,然后又抱起书,安平悄悄的看书。看了一会儿书,

    就开始练功,刚吃饱饭不能练功,这是一般的知识,但也有些气功,专门使用五

    粮之力,就是刚吃完饭练的,他以为这些功法有些邪,是不屑一顾的。他看了许

    多气功方面的书,看来看去,照旧以为自己祖传的功夫厉害,练得越发勤奋,也

    是想看看能不能过了阳气过重这道坎儿。

    不外,看样子,这道坎不是那么容易过的,练完功后,感受以自己的欲火在

    体内不停的向上翻涌,很是想找个女人发泄一番,不由暗恨,那几个小骚娘门平

    常没事时常来看病,自己需要她们的时候,却一个也不见,倒装起贞节烈女

    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又不停的在眼前闪现,那真是一对极品的**呀。真恨

    不能握在手里,吸在嘴里,肆意的搓弄把玩。

    正在想入非非当口儿,大黑汪汪的叫唤,又有人上门看病了。

    是村里的五个小青年,这一帮家伙,一点儿也不学好,精神旺盛,整天光想

    着怎样玩,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欺压人,弄得村里的人怨声载道的,还好这个村子

    很关闭,否则,早就闯下大祸来了。

    杜名看他们头破血流的样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别人打架了。上次欺压玉芬的

    孙庆与李天明也在其中,自从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后,他俩见到杜名,都

    是缩手缩脚,像是老鼠见了猫,乖得不能再乖。

    这帮人一进来,每人都叫杜年迈,其中也有辈分比他高的,也随着这么叫。

    杜名忙上前给他们止血检查,没有什么大伤,全是些皮肉伤,他冷着脸,冲

    其中最高最壮的小伙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

    这个高天是这帮人的头,满身肌肉,骨格粗大,带着几分凶相,长得挺吓人,

    见杜名阴沉的脸,讪讪笑道:杜年迈,这次我们是被逼的,李庄的那帮忘八,

    他妈的,竟然敢调戏天明的妹妹,我操,我们五个对他们六个,把他们打得屁滚

    尿流!

    杜名誉向正捂着头,坐在那里的李天明,问道:怎么回事?

    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年迈,今天中午我妹妹赶集回来,对我说,李庄的

    二愣子那帮人调戏她,我们哥们门几个在经由李庄的路上,逮到了他们,打了起

    来,最后把他们全打跑了。

    杜名叹了口吻,摇了摇头,道:那他们伤得重不重?

    高天看看其余的人,道:似乎不太重,我们也没用什么工具,只用拳头揍

    的他们。

    杜名点颔首,道:嗯,让我想想。

    高天他们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有打扰他,任他低头沉思。

    屋内很清静,他们把呼吸的声音都放轻,生怕打扰了杜名的沉思。

    纷歧会儿,杜名作声道:你们呀,以后只管少出村,先躲一段时间再说。

    高天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

    杜名又气又笑的道:你们怎么就不想一想,换了是你,吃了这么一个哑巴

    亏,能善罢干休吗?那他们会怎么做?

    加外两个一直不说话的小伙是一对兄弟,张方张圆,长得都蛮英俊的,话也

    不多,只是随高天他们一块儿玩。

    哥哥张方用询问的语气说道:杜年总是说他们会抨击我们?

    高天挥了挥强壮的胳膊,叫道:他们敢!我们五个就把他们六个收拾得脚

    朝天,恐怕是他们躲在村里不敢出来呢!

    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们,就等你们落单时,挨个儿收拾你们,好拳难敌

    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你们!

    那我们不落单,就不怕他们了。孙庆说道。

    杜名笑了笑,没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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